端木鳯刚想开口问,却见沈泽走了出来。看到了尹莲,沈泽的眉头不由地皱了皱。
而尹莲看见沈泽,也笑了笑,干净爽朗。
端木鳯嘴角向上滑起,也没有说什么。
坐在了车内,沈泽看着安静闭眼休息的端木鳯,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爱睡的人。端木鳯不管上课还是下课大多是是睡懒觉,而此刻少女瘦尖的脸蛋正贴着车窗,随着车子的波动一动一动的。
沈泽看了一眼端木鳯,看她睡的正熟。这样的路面也能够睡着?轻轻将端木鳯的头摆平,顺手将一块软垫垫在了端木鳯的侧面。
端木鳯下车的时候,沈泽突然来了一句话:“你离那个尹莲还是远点为好。”
“哦?”声音拔高,“为什么?”
“他的传闻有点不好。”沈泽回答的有些晦涩,意味不明。
“我知道了。”端木鳯点头走进了院子。
又是一个阴雨天,端木鳯不是很喜欢这个日子。
虽说那个刘阳老师自从知道端木鳯从上学期开始就是半听半不听成绩照样能够保持到前五,也只能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对着旁边的老师抱怨,班里出了个天才可真是不让好受。
下午开始,雨就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端木鳯伸出手,一滴雨珠落在了手心,一股凉意从手心直传到心底。
又是那个情景吗?冰冷的视线,冰冷的雨,端木鳯看着眼前的一片雨雾,陷入了沉思。
“怎么又没有带伞?”沈泽举着一把伞,将伞罩在了端木鳯的头上。
微微一笑,“走吧,坐我家的车。”
端木鳯邪魅一笑,“今天,怎么主动邀我坐车?”
看见少女眼中的戏谑,沈泽暗自松了一口气,刚刚的端木鳯眼神过于冰冷了。“我即使不邀请你,你也会天天坐我家的车,不是吗?”
“也是。”端木鳯歪着头,咧开了笑容。
黑色的轿车到停在了校门口,溅起了不小的水珠,洒在了周围的人身上。
沈泽皱眉,今天的司机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被汽车弄脏的衣角,没有说什么,与端木鳯一起做到了车上。
“少爷,今天放学很早啊。”开车的是一个人到中年的男子,脸上的皱纹很深。眼角的余光不时撇着发动机,而有一根黑色的软软的线从耳边绕出。
而端木鳯坐上去就发现在汽车发动机周围有新的尘土,和车身的整洁度截然不同。而且有一根白色的线缠绕在发动机周围。
“今天不是还是原来的时间吗?”沈泽奇怪地看了一眼福伯。
“下车。”端木鳯突然冲沈泽来了一句,沈泽怪异地看着端木鳯,“你发什么疯?”
“算了。”端木鳯重新坐回座位。这个叫福伯的家伙明显不对劲,一双眼睛总是盯着发动机,嘴角上还有一道红色的於痕,显然是被某个人揍了。
裤腿也湿的不自然。
“叔叔,今天你去了哪里?”端木鳯按住了沈泽,气力之大令沈泽不由地想要挣脱。
“没有去哪里。”福伯愣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哦,是吗?”端木鳯轻笑了一下。
那条黑线应该是无线电话。
端木鳯扭头,小声地对沈泽说,“你有没有手机?”
“我有,怎么了?”在端木鳯的示意下,沈泽也小声地说着。
“那么,报警。知道了吗?”用力看了一眼沈泽。
“为什么?”
“这里应该被放了炸弹了吧,叔叔对吧?”端木鳯突然话声一转,眼如刀砍向了正在不停发抖的司机。
“炸弹!”沈泽有点不敢置信。
“你去看看,车的发动机上是不是馋了一根白色的玻璃线。”沈泽探过身子,果然有一个白色线缠绕着。
“是有。”沈泽不由地叫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端木鳯捂住了沈泽的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我想福伯也是被逼的,小声点。有人在监听。”
“那我打电话,岂不是他们也会听见?”
“没事。”
“福伯,车载开到前面的桥东下,那里似乎有个人需要我们的帮忙。”端木鳯扫视了前方,桥洞的信号不怎么好,只有找到那个监听器就可以了。
福伯从后面的反光镜看见少女的唇语,放心一直开。
“你打电话报警,我来找那个监听器。”端木鳯目光微冷。警察,都是一群废物,只会搅事,但是现在也只能够依靠那些警察。
少女幽幽的目光在黑洞下熠熠生辉,端木鳯挑眉,一般来说,监听器都是一些细小的东西,不会引起常人的注意。
要是自己的话,一般都会放在哪里?这里,不时,这里,也不是?
突然,一枚细弱的银光在闪烁。
端木鳯弯腰拾起,是一个螺丝钉。冷笑不止,这些发明的东西都用上了。沈泽和福伯都是紧张兮兮的。
“开车吧。”端木鳯闭上了眼。
在车离开洞口的刹那,端木鳯挥手将手中的螺丝钉扔出去。
“福伯,你的无线电话也可以拔了。”端木鳯扭过头,淡淡说了一声。现在,就看看这些警察要什么时候到了。
“可是,”
“别可是了。”端木鳯身子一腾空,手一摘,将那根黑线扔出了窗外。
福伯的脸色一摊,“那这个炸弹岁时引爆怎么办?”
“不会,这应该是设计成油耗尽才会引爆的装置。”端木鳯懒懒开口。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端木鳯火了,这人怎么这样婆妈。
“可是油快没了。”福伯终于完整说出了话。
“什么!”饶是端木鳯此时也禁不住大叫起来。头疼地按住了不停跳动的眼角,现在该怎么办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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