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浓。泼墨般的天空闪烁着一颗永不改变的北极星。皎洁的月光斑驳洒在了地上。
月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霓虹灯在远处闪闪烁烁,在一个名叫灯火的酒吧处。
整个大厅吵吵闹闹,氤氲着不知名的香气。
端木鳯勾唇一笑,看了一眼金色硕大的招牌,走了进去。
大厅内震耳欲聋的音乐铃端木鳯不由皱眉。
紫色的琉璃灯装饰下,静静坐着一个男子,身旁空无一人。男子正低低饮啜着棕红色的啤酒,闪亮的装饰品晃亮人的眼。
端木鳯走上前,放下了手中的包。冲着男子一笑:“怎么,你也回来了?鬼医。”
鬼医闻言扭头一看,握住杯子的手越发地紧了。鬼医咬牙切齿“嗯,托了你的福。”
“不用客气。”甜甜一笑。
“是啊,托了你的福。不知道是谁呀,在我的住处捣乱,还把我的诊所弄得乌烟瘴气,搞得我不得不回国。”
额。端木鳯抚头,这好像与我无关啊。看到鬼医这幅恨不得剥了皮抽了筋喝了那人的血的样子,以及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盯着端木鳯,让端木鳯不由不觉得鬼医说的那人是自己。
“哟,这是谁啊?”
端木鳯刚想要说什么,只听见一声戏谑的女声传来。
扭头一看,绯色的头发飘扬着。女子穿着性感,露出了性感的小腹,白皙的美腿。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鬼医。”绯色理了理张扬的红发,毫不客气,扭着小蛮腰坐在鬼医的旁边。庞然不顾鬼医一张黑了的脸,又看见端木鳯。当下,便笑眯眯。
“小妹妹,好久不见啊。”
端木鳯点点头。这人是不是又来杀人。也难怪端木鳯这样想,看到绯色的几次绯色都是任务在身——杀人。
“你来做什么?”
“人家自然是想见见你这个大帅哥啊。”最后几个字绯色是贴着鬼医的耳边哈着气小声的说着,一只美腿也勾搭着鬼医的腿上。
“这种把戏,跟你那些所谓的情人去玩。”鬼医甩开手,笑了一下。“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任务,还是休息?”
“不玩了。”绯色摇了摇妖冶的身姿,用那双涂着蓝色的指甲油的小手推了一把鬼医。“败给你这个木头人,放假。所以来玩一把。”
鬼医喝着冰啤酒,“怎么想到这种地方来玩?”
“自然是有趣才来。”甩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顺带“你给我一杯啤酒。”
不知道为什么端木鳯觉得鬼医的眼睛若有如无的飘落一眼端木鳯。
纯粹没话找话的端木鳯问了一句:“二位,很熟?”
“谁跟他熟。”
“嗯。”
两人的出声完全不同,勾起一抹笑容,眼里带上了兴味“两位到底熟还是不熟?”
“不熟。”
“熟。”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都闭上了嘴。
“上官紫荆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有来?”端木鳯看了一眼手表,桌上已经零零落落一堆的饮料。
“这个女人还千金大小姐,怎么这么不准时。”端木鳯又看了一眼手表,上次沈泽送自己回家的事情暴露以后,端木鳯就被端木谵和冯娟定了一个门规。
“端木鳯,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可不能当。”上官紫荆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裙,踩着优雅的步子徐徐走来。
“当真是步步生莲。”端木鳯抿了一口饮料,打了一个口哨。
“多谢。”上官紫荆坐在一旁,扫了两人一眼。
“还当真来了,鬼医。”
“我要是在不来,我鬼医的招牌怕是要被你毁净了。你说,有谁会在我为病人看病时候,冲出来一群黑衣人,然后对着正在手术的病人说,我鬼医的医术如何的不济,扔下了一个开颅手术的病人没有缝针导致那个人因为失血过多死亡。”鬼医愤愤不平,阴鸷的双眼锁住了上官紫荆。
“岂敢,我上官紫荆怎么敢这样子做。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上官紫荆还是保持着迷人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没错,当年鬼医确实干了这样一件事。人间也是一个不小的黑道老大,但那个人的小弟在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吵闹,信不过鬼医,要换医生。气得鬼医当场离开,也不管手术海进行了一般,没有缝线。
“你!”这是除了那个女人自己第二次被人气得要死,鬼医的嘴角不由抽搐,没错,是讲了事实。但是,当时的那个样子根本是越描越黑,狠狠砸了自己的招牌。
绯色尽量当隐形人,品着酒打量着这一起。
“抱歉,打扰二位的叙旧肉很不好意思。上官紫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端木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门禁的时间快到了。
上官紫荆闻言,略微皱了皱眉,抿着唇,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让你看你一个人。”顿了顿,上官紫荆还是开口了:“这里太吵了,我们到包厢了去说。”
“不必了。”端木鳯敲了敲手表,示意。
“你的记忆恢复了吗?”上官紫荆饮尽杯中的啤酒,才长长吐了一口。她该怎么说,说她有可能是风那个死女人吗,别说自己听了都匪夷所思,一个死了的人重生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少女身上,说来谁信。神风一族虽然有这样的秘术,但是风那个女人,可是没有……
阴鸷冷酷的视线。
端木鳯略有感应回过头,一个高大的身影隐在了黑暗中。背光站着,看不见轮廓,当男子独有的风采却是还不能够被掩盖,在重重人影中折射出伟岸的身影。男子踩着重重地步伐走上前来,眉头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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