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你不配做一任宰辅,你不配为大唐的朝臣,你就是大唐朝臣的反面教材,朝堂上由你这样的人存在,是朝堂的耻辱,是天下黎民的耻辱,百姓们供养你,难道他们亲手种的粮食,亲手种的果蔬,都喂了狗了吗?”
噗嗤……
高士廉终于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剧烈的穿着粗气,声音也十分虚弱,“萧锴,我高家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你步步紧逼?”
“无冤无仇?高士廉,你还真有脸说。”萧锴对着高士廉横眉立目,“贞观元年,我父萧瑀与陈叔达殿前争吵,是你谏言罢了陈叔达的官,却在朝堂上羞辱我父,将我父赶出朝堂。同年六月,尚书右仆射封伦病故,我父顶替宰相缺,正逢唐俭出使突厥,我父请他将家书交给避难突厥的姐姐萧皇后。难道一封家书也碍着你的事儿了?你又弹劾我父通敌,是陛下鉴于我父对大唐之中心,免了流氓,免了刑责,为相不足五个月,在次被踢出朝堂。贞观四年,陛下任命我父为太子少傅,我父不从。又是你谏言,免去我父御史大夫之职,我父有一次被罢相。中间,英国公李绩、卫国公李靖、卢国公程知节,哪个没被你迫害过?要说国之奸佞,你高士廉才是大唐第一大佞臣!”
我……
高士廉有口难辨,噗嗤,就感觉自己急火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还不快穿御医?”老李一声怒吼。
“萧锴……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老李蹭的一下从台上跳下,“程知节、牛进达,给朕按住了……”
老牛和老程相互对望一眼艳,不由分说,上前按住萧锴。
老李抢过老牛手里竹子做成的笏板,对着萧锴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
“陛下,何故殴打忠良?”萧锴的声音响起。
“忠良?你也配称作忠良?”
老李手中的扳子都打断了,似乎还不解气,对着萧锴又是拳打脚踢了一翻。
“咋的,你不服?”老李气喘吁吁的坐在龙按下的台阶上,凶神恶煞的瞪着萧锴。
“臣,不服。”
“程知节……”
老李又是一声怒斥,老程上前,对着萧锴就是一脚,“还不跟陛下认错?”
“小侄没错。”
萧锴的牛脾气上来了,“为人臣者,不该为富贵。可满朝文武,又有多少敛财有道者?为社稷者,在公平公正面前,要保守名节,可这群人哪个不是软柿子?甘愿做别人门下走狗?踩着大唐的国土,站在天可汗陛下面前,却身在曹营心在汉,根本只认主子不认君王。”
“陛下。”贺兰楚石站了出来,“臣认为,萧家一门忠烈。大唐开国至今,文臣最多也就是录事参军,从来没去过战场。萧锴文臣出身,却能做到文武全才,带兵出征,这是我辈文人之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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