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各色人上门,重金求他”算道换命“。
现在几乎不再有人上门。
在初三这一年的下半年,发生了一件走阴阳道的大事。
这件事和我的一个朋友有关系,所以对我的影响非常大。
在学校里,我只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他也是个学渣,不过他各科成绩都比我好些。
我稳定在倒数第一,他就是倒数十名里上下浮动。
成绩虽然不好,这个男孩是个绝对的好人。
在以成绩当道的重点学校里,学生也被划分为两个阶层。
“好学生。”“坏学生。”
我是划不出成份的那种,虽然几科加起来和别人一科的分数一样。
但代表学校参加了全国数学竞赛拿了名次,已经得到了高中入学资格。
我俩就成了好朋友,他从来不嫌我话少反应慢。
我和邵峰,韩佩佩常在一起玩,所以他也和这几人熟悉了。
我常带他一起和大家写作业。
除了余青莲,别人对他都很友好。
余青莲私下和我说过一次,让我别带这个“傻乎乎”的笨蛋过来。
我回答他,“你不喜欢他,可以走开,他想来我为什么不让他来,再说,我挺喜欢他的。”
余青莲愤愤地走开了。
当时,学校流行一个校园传说。
学校旧址上有一幢老楼,着过火。
听说有几个学生死在了那里,失火那晚,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学生会跑到旧楼中。
这成了一桩迷案。
久而久之,发展成了鬼话。大家给那个楼编出各种各样的故事。
有人说自己看见过楼里有焦黑的身影。
有人说听到过火着起来的“噼啪”声,还有人的惨叫。
但对于四个学生的死因,却没有编出任何故事,只有一些灵异传说。
我这个朋友由于常和我们混在一起,有时也会听到点关于鬼的事情。
他对闹鬼这件事,特别感兴趣。
学校灵异传说开始闹起来时,有一次他就说不如大家哪个晚上一起去探险。
当时没人搭腔,真正见过鬼的人对鬼神一般有敬畏之心。
再说,鬼这种存在,撞了驱邪还来不及,谁会专门去找鬼?
我清楚看到余青莲脸上嘲笑的表情。
但少年人都有旺盛的好奇心,和一股不怕死的精神。
有一天,我们一起到咖啡店找佩佩写作业时,他说自己还有一周就要过生日。
我们几个都问他有什么愿望没,要不在外面请大家吃顿好的?
他很正经说,一定要请大家吃饭,不过自己也有个心愿。
“说吧,我愿意帮你实现。“
他很正经地说了句,“方玉硕我想见鬼。就去那个老房子里。“
其他人没作声,余青莲竟然是第一个答应的人,“我看你不是想见鬼,心里是想受一下惊吓,刺激刺激吧。”
“那好呀。”
“你换个心愿吧,哪怕要什么礼物呢,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新滑板吗?我送你好了。”
我和余青莲同时开口,余青莲答应,我反对。
他跳起来,“好好,学长,那就拜托你了。“
余青莲连连摆手,“别别,方玉硕反对了,还是不去了吧,光你我,玩了也没意思。“
连着三天,我被王朋缠得痛不欲生,终于答应下来。
他生日那天,还那么巧是个周六。
晚上我,邵峰,芸儿,余青莲,韩佩佩一起到学校旧址去。
那里被绳子拦起来了,越向烧掉的房子走,砖头瓦砺越多,走到破房子前。
楼前的荒草及腰,那幛楼只个青砖老楼,窗户和门都烧得发黑。
时间这么久,仍然有股焦糊味。
王朋打了个寒战,兴奋地说,“好有氛围啊。“
余青莲率先踏上楼梯,邵峰跟在我后面低声说,“方玉硕,我感觉这里气氛不太对,咱们能不能别去了。“
我感觉也不太好,这里空气都比外面沉重。
前面余青莲推开了房门,这房门好像久不上油。
一推门发出“吱——扭——“拉长的开门声。
犹如现场经历惊悚片。
王朋怪叫一声接一声传过来。
我和芸儿都开了阴眼,一起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
下楼后我跟邵峰说,“我看过了,这儿阴气重,但并没有鬼,可能是闲置时间太长了。”
王朋在前面不时学鬼叫,看来很是开心。
王朋在楼上大叫我的名字,让我快点上来。
楼上一个被警戒线拉起来的房间就是几个学生死亡的地点,荧光线被他们扯掉扔在地上。
我们上来时,王朋已经将蜡烛都点好了。
有了光亮,屋子里不那么阴森森,但房间并不是焦黑的。
说明起火点不在这个房间,几个学生是被上升的烟和粉尘熏昏,窒息而死。
听说死时,他们几人抱成一团,挤在一起,脸上出现惊恐而非痛苦的表情。
好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而大部分死于窒息的人,表情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呼吸不到氧气的生理反映就是痛苦——扭曲的五官,张大的嘴巴,大睁的充血双目……
这种表情几乎出现在每一个火灾烟熏致死的尸体上。
检验尸体的法医说是由于吸入过量的二氧化碳致幻引起的的。
蜡烛摇了几下,余青莲在地上画了四个圈,代表参加的人有四个。
邵峰先摇头说,“我不参加了,我对鬼神没兴趣。人做好自己,不必神助,不怕鬼怪。”
他抱臂站在一边,我们四个人入了座。
每个红色圈里有一个人的名字,圈外一块石头压住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我们的出生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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