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重提,赚钱这件事情变得更加的重要。
不管贫穷还是富足的时代,钱,是个永恒的话题。
关于赚钱的事情我考虑了好多方案,基本都不可行,起码暂时是无法行得通的,因为这里不是香港。
这里,经济很落后,还有,就是交通。
和香港不同,香港的很多东西在这里根本无法实现……
这里没有大排档,
没有卡拉ok,
没有夜总会,
啥也没有。最要命的是这里的交通。
我思考了一下,山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也无法量产,就算量产,运输成了问题,还有,我只是一个孩子,我身份决定了我无法出面做一些事情。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做什么?
我不能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去操作一些事情,难道真的要等?等我慢慢长大?
没想到我这个重生者来到这个世界想发财还是很有难度!
带着这种思绪,带着这种挫败感我沉闷了好几天。魂不守舍的度过了一段时光,我觉得这样不行。实在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来着世界是干嘛来的?我不知道,上天既然让我重生,我时刻有一种使命感,具体做什么,不清楚。
我的人生不会如此失败吧?
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难道凭借这身钢铁皮囊去没事找事打架去?就算是想打架,打架这种事情也无法变现,就算是香港,当时也没有地下的拳场。
该怎么办呢……
……
放假几天了,为了这件事情我精神备受摧残。
这一天,浑浑噩噩中,就连老爹老妈也看出我不太对劲,很早,老爹就喊起我,很意外的要带着我和李铁上山,打猎去!
这是个临时的“计划”,昨天晚上似乎还没有这个打算,老爹临时起意究竟是为何?
“伢子不能老窝在家里,久了不好。”老爹说到。
惜言如金的老爹很少这样说,像这样的“台词”,平日里是老妈讲的,我“嗯”了一声。
“赚钱”的计划还没有着落,对于打猎这种“修身养性”的休闲行为没什么兴趣,我似乎知晓了老爹的意图,他是在担心我的状态。
乡下人不懂怎么教育孩子,也看的出我最近精神不佳,他们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只是看着我每天昏沉着。于是,打猎是一个很好的方案。
这次打猎,李铁也是有份的。
李铁很高兴,打猎,就意味着可以收获野味,可以好好的打个像样的牙祭。对于能增加碗里的“肉肉”的行为,李铁向来是乐此不疲,兴趣满满。
老得在吃早饭的时候定了这次“打猎”的基调,慢慢的喝着稀粥,老爹言道,这次进山打猎不比上次进山,上一次是为了“惩治”那只野猪,这次打猎,对于野猪这种变态的存在,还是敬而远之比较稳妥。我和李铁没有任何意义,在打猎这件事情上,老爹是绝对的权威。
吃过早饭,早晨,我们三人踏着露水出发了。
老爹选择了大山的另外一个方向进山。
山里的景色还是很美,竹林片片,溪水潺潺,老爹足下生风,登高若履平地,我和李铁勉强跟的上。
山路很长,慢慢的,我情绪也高了起来,和李铁开着玩笑,打闹着,反正是在路上,老爹也不管我们如何嬉闹,只是偶尔看我们几眼,满满的欣慰。
“哥,要是有机会咱叫李烟花一起来打猎就好了。”李铁的脑洞总是蹦蹦哒哒的。
“别老惦记人家的饼干。”我一语戳破了李铁的言下之意。
李铁遗憾的吧嗒吧嗒嘴:“真好吃,就是太少了。哥,县里才有这种饼干,咱镇上没有。”
我点头:“有机会去县里给你买点,让你吃个够。”
李铁兴奋了:“真的?”
“莫做声!”老爹低沉而坚决的在喉咙里说了一声,我和李铁赶紧闭上嘴,四顾,除了沙沙的声音,那是树叶子的声音,哪里有什么异状?
老爹放慢了脚步,眼神开始变得警惕而犀利,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竹林。
旁观者清,我观看着老爹的神态,老爹的角色似乎从一个普通山民转换为一个猎手,身上的气息也大为改变。我顺着老爹的眼神看过去,没看到什么异样,老爹一反常态的伸手,做了一个动作,我和李铁霎时不敢再动。
老爹的手势仿佛有种魔力,又做了很简单的一个手势,释放了一个很明显的信号,我和李铁慢慢的蹲下。
老爹就像一尊雕像,眼神在注视着前方,那杆长长的土枪就端在他的胸前,老爹在等待。老爹这个姿势让我有了一种错觉,以往看起来懦弱木讷的老爹,此刻的专注让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专注而肃穆,一种无言的美。
我很期待着老爹,期待着某种事情发生……
李铁也不敢喘大气,和我一样期待着。
我终于知道,家里为什么会野味不断。老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猎手!
不需要判断,一个人的散发的气息是判断一个人的真实标准,比察言观色界定一个人要准确的多。
前者靠的是所谓的直觉,后者有更多的客观因素,我比较欣赏前者。
老爹这时便是如此,你会感觉到一股猎手独有的气息在他身上散发,敏锐,从容,耐心,皆而有之。
老爹终于站起身来,很快,不见怎样的瞄准,很自然的右手在平端起猎枪的一刹那已经把鸡嘴一样的击发器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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