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苏小小不禁愣了。一时间没有忍住，竟然爆粗口了！君若璃该怎么看她？不会觉得她粗鄙不堪吧？！
君若璃抑制不住地大笑，桃花眼弯成了两道小月牙。他觉得苏小小实在是太有趣了，太招人喜欢了。贵女真的没有几个能做到苏小小这样的，不喜欢一个人便直白地数落。
君若璃认为，哪怕是市井里的粗鄙之语，从苏小小的嘴里说出来，也比那些贵女拐弯抹角的话要高雅许多。
苏小小直直地盯着君若璃，思考他是不是被自己说的话给吓傻了，也不敢开口询问，只好静静地等着。
待君若璃笑够了，眼尾都染上了一团粉红，更像桃花一样，更加迷人了。
“小小真是太有趣了！”君若璃如此说道，“比起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还是小小真性情。”
苏小小等了这么长时间，却等来这么一句话。嘴角微微抽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找到词来夸我。”
“不难为。”君若璃认真地回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苏小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敢去看君若璃亮晶晶的眼睛。只好低着头，看着绣鞋上镶着的珍珠。好在公主府和璃王府离得不远，苏小小没看太久，脖子也没酸。
而刚才在马车上说的话，苏小小和君若璃都没放在心上。可第二日，便有流言在坊间疯狂流传。
“不知是何原因，东宫里的狗眼睛都瞎了。太子莫不是做了什么惹怒上苍的事情，让上苍降下警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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