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除了倔犟还是倔犟,把自己狠狠的关在房里三天。这是给我自不量力的惩罚。
是以寒打开我的房门,透过一束光看到狼狈不堪的我。
把我从地毯上面抱回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擦了擦脸。我感觉到自己的虚弱,不想说话,只是痴痴的望着他。
三月不见,长高了不少。正值变声期,声音也变得沙哑。
“姐姐就这样不会爱惜自己吗?这样作践自己他也看不到你现在的狼狈,那这样作践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他生气,气我作践自己,气我的倔犟。
我闭上眼睛,想要逃避。
只听见他不屑的一声轻哼,“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姐姐也有今天,这世上也只有穆协明能让你变成这幅模样。让你这样自甘堕落。”
以寒说得没错,我自甘堕落。
从小就他都在追逐我的脚步,总想要高过我一头。今时今日,他的确高了我一个头。
下巴上面有了些胡渣,有些烙人。他抱我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刺痛感,又觉得三月不见让他成熟了不少。
算算日子,这几天是中考,他这个时候回来刚刚好。
“以寒。”我的声音小到我自己才能听见,从喉咙里压出来的声音。难听极了。
他看我这幅模样,是不忍心的,只能蹲下来侧过耳来,“姐姐说,我听着。”
胃里翻江倒海,头也要爆炸的疼痛。额头上面出了细微的冷汗,我还未说话就已经疼的说不出话。
以寒着实被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用毛巾擦了擦我额头的冷汗,连说话都都是急促的慌忙。
“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我这就打电话给赵叔让他到家里来接你去医院,你忍忍啊。”
他吓得手脚慌乱,明明手机就在地毯上他都看不见。前前后后进进出出才找到手机,给司机赵叔播了通电话。
头疼难忍,想要伸手去拉住他的衣服。
再然后,眼前一黑,什么知觉没有。
醒来是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花瓶里面插着新鲜的白色玫瑰。房间里面没有人,空落落的。
静得出奇。
外面的天亮得我不知道是几点。
只听见头上传来的点滴声,抬手的时候才看见手背上的针眼。
我的血管太细,每次打点滴都会白挨几针。房间里面没有钟,玻璃水壶就在另一边的柜子上面,我渴得要命。
门外传来谈话声,是以寒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和我姐之间发生了什么,穆协明,我希望你能正视你和我姐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是爱还是什么的,我不想知道。”
“想知道这一切的人正躺在里面的床上,等着问候等着你温柔的人也在那里面。”
原来他是和穆协明说话,原来穆协明还知道来看我。
许娇衍,真是可笑至极。
你若没有那么狼狈,怎么会让他在离不开的目光视线里面挪开来看看你。
只听见穆协明回答以寒,“以寒,我和你姐之间的事情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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